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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矢之的的美团 22块的订单商家只到手16块?

2020-4-13 21:06   中华品牌网   _   我要评论(0)

因疫情期间佣金上涨,成为众矢之的的美团,终于不再沉默了。

4月13日,美团高级副总裁、到家事业群总裁王莆中回应称:“美团外卖从诞生以来,持续亏损5年,即便在刚刚盈亏平衡的2019年,第4季度外卖平均每单利润不到2毛钱,占收入的2%。”以此来说明,佣金水平是微利且合理的。

争端的肇始是,4月10日,广东省餐饮服务行业协会发布“致美团外卖联名交涉函”,其中交涉重点在两方面:

一是美团向餐饮企业收取高额外卖佣金,新开商家佣金最高达26%,超过商家承受极限;二是美团在疫情期间仍要求餐饮商家做“独家经营”,否则强制注销、下架门店。广东餐饮协会要求,美团立即取消独家合作限制等垄断条款,并减免所有餐饮商户外卖服务佣金5%或以上。

值得注意的是,过去两个月,围绕减免佣金,取消“二选一”已引发重庆、云南、四川多个省份餐饮相关协会的“喊话”。

疫情危机下爆发声势浩大的“控诉”,表面上是商家与美团的利益争夺,本质上牵扯的是外卖模式在效率上的无能为力。

商家的无奈:实际抽成近3成

刘兴是一位在四川卖炸鸡等小吃的老板,他的店铺自2018年开始接入美团、饿了么等平台,由于饿了么的曝光率不足,就逐渐将重点放在美团的运营上。

入驻美团两年,刘兴店铺的抽佣比例一直是21%,今年年初,后台曾接到过平台发来的通知,通知显示要将订单佣金涨到26%,他打电话去询问站长,交涉一番,站长便将其抽拥比例改回原来的21%。

除了佣金之外,商家还要向平台支付配送费和包装费,有商家反映,美团实际提取的费用已近订单金额的30%。

刘兴向《21CBR》记者提供的后台订单截图显示,顾客购买一份售价20元的产品,加上2元的配送费,实际支付总额是22元,商家要另外支出1.5元配送费和1元包装费,再扣除4.31元的平台服务费后,商家实际到账收入为16.19元,实际费率是26.43%。

“我们售价20元的产品,到手十五六块,除去成本和人工根本没钱赚。”按照刘兴的说法,配送费、包装费均由美团设定,商家没有议价权,美团一度“莫名”提高了配送费。

“美团的配送费有时高有时低,定多少没有标准,有一段时间,我们的配送费达到4.5元一单,是我们商家贴给美团的,可顾客还要支付4.5元配送费,有人打电话反映配送费太高,我们才知道。”刘兴立马打电话问站长原由,得到的解释是操作原因,因为有时店铺会取消顾客订单,美团要相应提高商家的配送费,沟通后,最后站长恢复了原来的配送费标准。

刘兴店铺在美团的收入占比为15%左右,他给记者算了一笔账:20元的食物,堂食销售,除去人工成本,商家可以赚6-7元,外卖销售只能赚1到2元,算上房租水电还得再减一元,一旦遇到新顾客优惠或者配送费提高的情况,要倒贴钱。

输血的艰难:佣金比例没商量

2020年初爆发的疫情,餐饮行业遭受重创,堂食收入大幅下降,外卖渠道一度成为最主要输血通道,被寄予厚望。

高琪在河北经营一家麻辣烫的店面,因为疫情影响,线下生意不好,4月开始,陆续开了美团和饿了么,她告诉《21CBR》记者,美团的抽佣比例是23%,饿了么是22%,目前刚刚注册审核完,尚没有接入订单。

在最初入驻时,高琪也向市场经理质疑,抽佣太高,对方的回复是,2019年入驻得早会便宜很多,今年都是这个比例。

她自己算了笔账,麻辣烫一单就基本在二十块左右,利润在35%-40 %之间,最高也就是8块左右,扣除减掉佣金4.4元,商家再承担部分配送费,基本也不怎么赚钱。“我觉得15-20%我都可以接受,超20%就高了。” 高琪说,后续会观察一段时间,如果效果不好就准备关掉外卖。

控制疫情后,刘兴餐厅的堂食刚恢复半个月,相比年前,堂食收入少了三分之一,美团的收入有所上涨,实际利润薄弱,“通过美团知道店的毕竟是少数,钱肯定是赚不了,只是靠它打个广告了。”刘兴说。

广东餐饮协会的交涉涵中提到,“美团外卖在广东餐饮外卖市场份额高达60%-90%,已经达到《反垄断法》规定的市场支配地位。”

据刘兴观察,他所在的四川遂宁市内,超过9成的商家都在使用美团,尽管未被要求“二选一”,多数商家希望美团能有外部约束,“它(美团)一家独大优点,缺点就是得罪不起,稍有不满意就在后台‘掐脖子’,我们还是希望有监管部门设个规矩,不能按它说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
相比之下,连锁餐饮品牌依靠建立多元线上渠道,可以降低对美团等平台的依赖,掌握更多主动权。

据国内一家连锁茶饮品牌透露,其在微信小程序、美团、饿了么均开设外送业务,年前外送销售占比不到20%,疫情后这一比例增长到30%,美团在外卖业务中仅贡献两成,自建微信小程序订单占比近六成。“我们自己没有特别依赖第三方,不会那么被动,多开几个渠道还是稳妥点。”该品牌负责人对记者说。

其实,在强势的美团前,中小商家往往容易被“掐脖子”,因为自身话语权弱,又碍于没有自己的线上渠道,苛刻的条件也只能被动接受,尤其是疫情期间,外卖几乎成了餐饮企业唯一的自救之路,美团的通路显得至关重要,然而,受制于高昂的佣金,要靠外卖反哺利润也不容易。

美团的难堪:成本只降了6分钱

前几次餐饮协会对外控诉时,美团沉默以应对,面对又一波的舆论压力,它再坐不住了,紧急对外发声回应。

王莆中在回应中指出,2019年,300余万商家从美团外卖获得订单,近400万骑手从美团外卖获得收入;八成以上的外卖商户佣金在10%-20%,真实数字远低于各种传言和想象。

外卖业务对美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。2019年,其收入为975亿元,餐饮外卖总营收为548亿元,占比高达56.2%;外卖贡献了102.33亿的毛利,占到美团总毛利的31.6%。

就美团而言,疫情爆发前,餐饮外卖业务仍在高歌猛进中,全年增长43.8%,日均交易笔数增长36.4%至2390万笔,每订单的平均价值同比增长1.8%。

如王莆中所言,美团外卖业务利润并不高,高达496.5亿的佣金收入中,向骑手支付了410亿元,占比超八成。

然而,他没有提及是,餐饮外卖的变现率(收入/交易规模),已由2018年的13.5%增至2019年的14%,而业务的毛利率则由13.8%同比上升至18.7%。

这也说明,美团在外卖业务中分得的蛋糕比例在增大——尽管可能没有公众想象得大,在餐饮企业的危机时刻,这自然容易引起商家的反弹,与平台的关系更为紧张。

当然,疫情期间,美团外卖业务也受到不小冲击。在3月末,有美团高管公开表示,整个2月外卖订单量,比平常水平削减了一半。

外卖订单下降,也反映到了骑手端。位于陕西靖边的一位美团小哥告诉《21CBR》记者,目前维持在30-50单,较之前有所下降;另一位来自山西大同的美团小哥表示,所送单量40单左右,大体恢复到年前水平,但配送难度加大,“以前直接送家去,现在小区进不去,一直在外面等。”

在一个外卖骑手的QQ群里,记者看到,有外卖骑手吐槽,每天单量相较年前下降了20单,其有同事坦承,现在外卖不好做,已改行送快递。

然而,相比借助外卖求生的餐饮企业,美团有更强的承受能力,且恢复更快。据瑞信近期发布的报告,目前外卖需求已经恢复到疫情发生前75%的水平,这与QuestMobile的监测数据一致。

在官方声明中,美团称已推出每月5亿元流量红包、4亿元商户补贴等举措,来帮助餐饮企业共度难关。显然,从接二连三的餐饮业公开信来看,这些措施杯水车薪,并没有解决企业的根本诉求。

美团也坦承,从长远来看,疫情亦使社会更加意识到,“服务行业在需求及供应端数字化的紧迫性及重要性。”

然而,美团同样有提升自己效能的责任,“每单利润不到2毛”的另一面,是其平台没有效率上的改进。

比如,2019年美团外卖订单量增长36%,全年达到87亿笔。理论上,美团能提高骑手配送效率,在保证其收入的前提下,把单位配送成本降下来,然而,2019年,其每笔外卖支付的配送成本为4.71元,比2018年的4.77元减少6分钱,只有约1%的改进。

美团在成本端几乎无所作为,这也意味着,最后都要转嫁给商户或用户,就一家标榜数字化的科技企业而言,这是其难堪之处。

确实,如美团声明所言,“唇齿相依,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”。作为一个平台,其化解餐饮同行愤懑的唯一途径,只能去挣价值创造和效率提升的钱。

编辑:刚刚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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